生姜不够辣

随心所欲想写哪个写哪个 人菜瘾又大的行走土拨鼠 全是坑

孽海风云 1

来去无踪~:

 ……鲁德培坐在那儿非常严肃,非常冷漠。这个25岁的青年,在父亲鲁大海意外身亡后被紧急召回继承家业,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一场好戏。


虽然他不经常来公司,却拥有一间巨大的办公室,原是他父亲那间,看来一切都是“古董”。在香港中环的边缘,要找这样一间古老的公司,绝无仅有。


陆续有人进来,都是工作了几十年的老人,像是要开会。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件发生,要不然鲁德培不会亲自回公司主持。


“boss,人到齐了。”高个碧眼的秘书阿标毕恭毕敬的说。


鲁德培权威式的点点头,会议就正式开始。


先是各部门主管报告些自认重要的事,财务头头又报告了上半年盈利,最后,一位看来比较年轻然而至少也五十岁的男人站起来,先清清喉咙然后再说话,非常谨慎的。


“我想讲的是关于华夏大厦重建的问题。”他说。


鲁德培点点头示意他讲下去。他仿佛得到鼓励与支持,再清清喉咙,提高声音开始说。


他滔滔不绝的说了大堆话,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有家大建筑公司看中了他们大厦地段,愿出高价买,也愿意以合理的方式合建,双方都有利。他才说完,大堆的意见跟着就来了。


  有人反对,认为目前旧公司大厦仍很好,楼高十层也不应拆建。也有人认为公司大厦属于“古董”一类,在香港买少见少,每年维修也花不少钱,实该保留。也有人认为拆了重建也不错,新式大厦一切设备先进完善,自应比旧的好。一时之间意见纷纭,你一言我一语的争个不休。鲁德培始终没有表情的坐在那儿,阿标好奇,就任这些下属争论?


“是不是大建筑公司给了你什么好处,你一力主张重建?”最反对的那个老先生胀红了脸。


“你含血喷人,我只为公司好。趁现在地产市道好,我们公司为什么不分一杯羹?”那五十岁的男士也红了脸,非常委屈的样子。“这些年来我是怎样的人,各位同事难道还不清楚吗?”


于是有人劝解有人批评有人加一把嘴,弄得全场更是闹哄哄的。就在这时,鲁德培轻轻的咳了一声,说也奇怪,他这声是轻轻的,不很响也不夸张,全场竟然肃静了,鸦雀无声。


“这件事我已有决定。”他冷而严的说,是一种命令式的,好像君临天下。“既然大家看好地产,既然可以赚钱有百利而无一害,我们自己做。”


大家都呆在那儿,并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

鲁德培把似不经世故的眼睛从每个人脸上掠过,然后再一次重复说:“我们自己做。拆屋重建,除了自用之后,全部出租,由公司统一管理。”


赞成的人固然欢喜莫名,本来反对的人也再无言语。鲁德培的话是圣旨,他们不敢也不能反对。


“每个人做应做的事,把计划书送给我,一星期够了。”他漠不经意的说:“我要最完善的计划。”


人人点头称是。


他的视线再一次扫过众人,然后站起来离开。一刹那间大家都在叫“再见,少爷。”“慢走,少爷。”所有的人都站起来恭送如仪。


  孙海棠眼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甚为惊疑,这小子不愧是从美国学成归来的。年纪轻轻,心思缜密。这么大一个计划就在他三言两语间解决了,数以亿计的金钱他连眼皮都不眨一下。


  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鲁德培疲惫地仰在沙发椅上,两边太阳穴的青筋“砰砰”直跳。


  “Boss,警察署的李sir说要见您。”这时,阿标又走进来请示,打断了他的休息。


“警署的人?”鲁德培从靠近窗户边的座椅上转过身来,眯细的眼睛里透漏出几分不快。因为近几日都在忙鲁大海葬礼和公司交接的事宜,他看起来一脸疲惫。这个时候实在不想再跟条子打什么交道。


“这个时候来干什么?跟他讲我没时间。”


  鲁德培脸上呈现一丝溫怒,丝毫不给面子。虽然他刚从美国回来,也叫人把这边的警备情况摸了个底,毕竟是要“子承父业”的人,正所谓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这个李sir正是父亲在时,明里暗里和他较劲的条子,平日里没少使绊子。现在父亲暴毙身亡,他这个时候又跳出来,不知意欲何为。


“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,一定要跟您面谈。”阿标无可奈何地回复道。


“重要的事情?”


“他说您一定会感兴趣的。”阿标补充道。


鲁德培思量了一下,朝阿标挥了下手,“叫他进来吧,跟他说我时间很紧。”


一身素衣的李sir应声而至,或许赶在这个时间点上门,没有穿正装,是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。而他身后却带着一个身着警服的年轻人,他规规矩矩地站在李sir身后,鲁德培看不清楚他的脸。


“鲁先生这个时候过来打扰,实在抱歉。”李sir在他面前站定,神态自若。略微朝他点了下头,表示对逝者的哀悼。


  ……当他再抬起头看向鲁德培时,显然被他那优异的外貌惊艳到了,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暗色西装,没有打领带,神色肃穆地坐在桌子后边。那双含着锐利探究的眸子,从俊敏的眉毛下向这边瞧着,还有那悬直的鼻梁,同那绷紧的面狭,使得他的脸膛带着几分高贵。


“没想到鲁大海还有个这么出众的儿子。”李sir心中不禁感叹道。


鲁德培那绝不含笑意的眸子,一无所动地打量着来者。“不知道阁下大驾光临,有何贵干?”


“啊,您不用紧张。我今天来,是有要事相告,是关于您父亲的死因……”李sir欲言又止,抬眼观察鲁德培的反应。


“怎么?有什么问题吗?”鲁德培神色凝重起来,屈身向前。


  李sir随即挥手叫后边的警察走上前来。这是个二十八九岁的漂亮青年,修长的身体,舒缓的双肩,一袭蓝色警服下是结实劲拔的双腿。


 只见他打开手里的文件夹,口齿伶俐地念道:“死者鲁大海,65岁,男性,系心脏病突发,猝死。然而据我们最新的发现,死者颜面部出血点较重,口唇粘膜有挫伤,面部也会有皮下出血或者挫伤,双侧球脸结合膜出血点明显。”


“.....这是什么意思?”鲁德培有点听不懂了,狐疑地看着他。青年顿了一下,也抬头向他看了一眼,在他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有些拘谨,随即低头继续念道“根据法医的解剖报告显示死者血液呈暗红色流动状;右心及肝、肾等内脏淤血;肺淤血和肺气肿;内脏器官的浆膜和粘膜下点状出血。也就说,死者确切的死因是窒息而亡。”


“窒息而亡?!”鲁德培重复着这句话,吃惊不已。


“是的,而且我们从他的鼻腔、指甲里都检验出了化学组织纤维物,也就是说你父亲有可能是被人捂死的。”李sir观察着鲁德培的表情,进而上前一步说话。


  鲁德培倒吸了口凉气,久久没有说话......


“鲁先生,您没事吧?”李sir见他神思恍惚的样子,提醒他道。


  “没、没关系。”鲁德培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,瞬间的软弱从他脸上隐去了。他挺直了脊背,脸上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。


  “那么,李警司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?”


  “哦,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,华港生,华警官。”李sir把他拥到鲁德培面前,郑重地介绍道,“我警队里最出色的警员,有着非常丰富的办案经验,我想让他这段时间跟在鲁先生身边,调查鲁老先生的死因,找出杀害他的凶手。”


  “那么,您怎么就认定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就在我身边呢?”鲁德培提出质疑。


  “能用这种方式杀害死者的,必定是他亲近的人,信任的人。否则案发现场不会是在家里,而且是在晚上这个时间段。”华港生利落地接话道。


  鲁德培把目光投注到他的脸上,向他投来一瞥锐利的检验般的视线,华港生在他这种灼灼的注视下,嘴角不自主地抽动了一下,坚毅的脸狭上莫名地染上了一抹赤红。


  见他良久没有回应,李sir干咳了一声,随即说道,“呵呵,其实我和您的父亲也算是老交情了,他在世的时候我们经常约出去喝茶,可能看上去我经常找他麻烦,其实不然。”


  “哦?,这话怎么讲呢?”鲁德培處了下眉,嘴角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,十指交叉放在腿上,认真凝听。


  “怎么说呢,一种平衡。”李sir苦笑了一下,“所有有黑道背景势力之间的一种平衡,既然不能彻底铲除这些势力,就要维持各股势力之间的平衡。”李sir解释道,并希望鲁德培能听懂并理解。


  鲁德培抿着嘴唇点了点头,似乎以他的悟性已深明其意。


  ……


  “好吧,我同意这位华警官跟在我身边,也随时配合你们警方的调查。”鲁德培终于站了起来,并向华港生伸出了手。


  “有劳你了。”他盯着他的眼睛说道。


  


  


  


  




  




  


  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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